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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四部曲之小河:不需要知道自己是一棵树

时间:2020-03-16 14:08:39  来源:小寒的四季歌  作者:郭小寒  浏览: 分享:

 

春日四部曲之 

小河: 

不需要知道自己是一棵树

 

第一个跟春天有关的人,是小河。这个春天,想写一写跟春天相关的民谣音乐人,于是定了一个主题叫春日四部曲

 

 

摄影 | 高鹏

 

这段疫情期间,每天看看各平台的音乐直播几乎成了我等文艺中青年们一项必要的休闲项目,但没想到的是,我们认为最先锋的音乐人小河居然昨晚在老铁聚集地“快手”上搞起了“直播”—— 小河联合老狼、莫西、钟立风、陆晨等等音乐人呈现了一场“童年的回响音乐会”。

 

负责项目对接的前同事牛老板,一早就在朋友圈吐槽:“这是一个特别不快手,但特别小河的好项目,这里边有的事我己经做不出来了”,而当天晚上,演出临近的时候,我们这些自认为是鄙视链上游的文艺中青年,也不得不摸索着下app、充值刷礼物,走起了一波666

 

在镜头前,小河一头银发,笑容淡定,在不停切换的直播间里从容调整运维,还不忘双手合十,对着刷礼物的网友老铁们一一致谢……这,还是我们熟悉的那个小河吗?

 

早年间和小河熟识的朋友都喜欢叫他“阿疯”,逐渐地,小河扔掉了自己的“癫狂”和“疯魔”,从自己擅长的先锋实验音乐领域转入了一扇创作之门,从野心勃勃和极具艺术张力的环境中退回到一个“小小的”不起争议的范畴之中,无论是“音乐肖像”、“回响行动”,还是“寻谣计划”, 仔细体味都会觉察到这些音乐项目的源头或着落点都是我们在日常极易忽略的琐碎细节——街道上擦肩而过的路人,或者转入胡同、公园偶然听到的颇为熟悉亲切的儿歌……这都是他改变对生活、音乐的认知,更追寻音乐自然本真,以及人与人连接的探索:“没那么极致,小小的,也很美好。”

 

是的,回归日常和本真的小河在跟外人介绍自己时,他也只说:“我是何萍所和田巧云的第三个儿子。”

 

1    阿疯前传

小河出生在邯郸,父母都是工人,家里有两个哥哥。小河小时候喜欢画画,上小学的时候,老师特意找到小河的父母:“你们一定要让他学画画,以后考取美术学院。”离考艺术学院还很远的漫长学业里,小河成绩不太好,自责和心理引导的缺乏,让小河与“成为一个好学生”这件事情渐行渐远。

 

“初三复读的那一年,我彻底变成了坏孩子,天天逃学、打架,去录像厅看港台录像,学古惑仔……”在邯郸闭塞的环境中,他觉得自己像跌进泥潭一样只能不断下滑,四周什么也没有,抓也抓不住。

 

小河的爸爸是退伍军人,看到小河在学习上无药可救之后,就决定送小河去当兵,希望军旅生涯能让他“重回正轨”。1992年冬天的一个寒夜,背着背包的小河和无数新兵一起挤在火车站的广场上,面对即将开始崭新的生活,一种集体的兴奋感让过去他桀骜不驯的情绪改变了。

 

进入部队后,没有条件画画,小河的兴趣就转移到了音乐上。有一年回家探亲他背走了大哥闲置的红棉吉他。在部队单调的生活中,拥有吉他的小河很受战友们的欢迎,他和他的吉他也成了部队娱乐活动不可缺少的元素。小河特意申请去了炊事班,在那里除了一天做三顿饭,其它的时间他都可以用来练琴。那个时期小河练琴特别刻苦,“疯狂地爱上了音乐。”在临近服役期的末尾,小河已经在连队里组织起一支乐队,还代表团单位去师里演出过,反响热烈,也算是给自己的军旅生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2   河酒吧与美好药店 

1995年小河当兵复员后,他没有遵从家人的意愿回邯郸,而是和部队一起玩音乐的战友背着被褥和吉他,揣着700元的退伍费来到北京继续追寻音乐梦想。他们做过保洁、保安,每次找工作都会谈一个条件:“除了上班,希望可以有时间弹琴”。小河和战友工作一直也不稳定,后来干脆选择去走穴演出,靠音乐本身挣钱。他们去了长沙的酒吧,在那里认识了周云蓬,但他们都不愿意唱流行歌,也赚不到钱,又都陆续回了北京。

 

再次回到北京,小河去了新街口的琴行上班,留着奇怪的发型,着装怪异,但吉他弹的好,想组建金属乐队,也在各个酒吧辗转演出,慢慢形成了自己的古怪清奇的性格,身边也聚了一些“怪人“。

 

1999年,小河作为主唱的美好药店乐队正式在北京成立。就像小河当时对“美好药店“这个乐队的解释一样:“这个世界的现实就是有药店、医院,药店和医院就代表苦难。”小河自己的成长经历和所见所闻,那些年北漂生活的艰辛悲苦都是融合在美好药店的基因里,他们的音乐和演出中有诸多现在看来疯狂的、不可理解的部分——像是要把人心的暗面翻出来,摊在强光下面曝晒——全都是大家羞怯或者耻于提及的东西。当时的观众回忆:“和其他的乐队主唱反差特别大,他把自己扔到舞台上,在自己的情景情绪里释放绝对的悲苦,那是一般人很难具备的特质。他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鼓着,闭着眼,直到长长的嘶吼结束之时才把眼睛慢慢睁开,观众安静极了。”

 

这些音乐创作本身的特质和那一时期小河的表演已经形成了独特风格,也暗合了那个时期小河 “疯魔”的表现。那时候的小河像是一个宿命论者,觉得一个人今天有什么德行,是早就注定的。这样的观念也让他在在生活、创作和演出的时候可以不顾旁人,将自己的“任性”和“自我”完全释放,做到彻底的自我表达。

 

除了是美好药店的主唱,小河自己也有个人的音乐人身份。在2001-2003年,三里屯南街的河酒吧被认为是中国当代民谣的一个源头,这里聚集着野孩子、张玮玮和郭龙、万晓利、祖咒、舌头等等一众音乐人,也是乐评人、作家、文艺青年们经常会聚的地方。河酒吧的时光就像阳光灿烂的三里屯南街一样,空气里都冒着热气。

 

那时的小河和万晓利是每周三在河酒吧演出,两个人拼上下半场,他们住在天通苑,要坐很久的公交车才能到达三里屯南街。张玮玮回忆当时的小河,喝醉酒和所有人在街上跳舞,就像《那不是你的名字》一样,如今想来都是青春最美妙的回忆。

 

2002年,小河签约摩登天空,在河酒吧的现场录了《飞得高的鸟不落在跑不快的牛的背上》,同时期万晓利录制了《走过来 走过去》,两张皆为民谣,虽然是现场录音作品,音质粗糙,却为那个时代保留了最充实的记忆文本,如今这张唱片听起来依然充满迷人的色彩,其中《郭龙的日本歌》还被选作了电影《求求你,表扬我》的插曲。

 

那段时间,相比于小河定期出现在河酒吧,美好药店的演出很难见到,大部分时间乐手们都在忙各自的项目,他们早期的作品与木推瓜一起收录在《麻音乐》的合辑里,到了2005年,才出版了第一张正式的专辑《请给我放大一张表妹的照片》。

 

 

摄影 | 高鹏

 

3    身份的表演

 

2009年,小河签约到了兵马司厂牌,并成了旗下民谣厂牌“马儿曲”的负责人,低苦艾的刘堃是他的同事。探索试验性和先锋性是兵马司一贯倡导的,小河在此期间出了一张专辑《身份的表演》,在封面中,他自己头戴安全帽,系着包毛巾,带着袖章,涂了脸谱… 把多重身份都聚集在了一个身体上。《身份的表演》是一次完全封闭的创作,小河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录音室里好几天,即兴录了这张唱片。唱片发布在当时兵马司的演出场地d22俱乐部,他把雕塑、灯光艺术、行为艺术、戏剧又都聚合在d22狭小的舞台上,用实验和戏剧的形式进行新的探索和尝试。

 

美好药店在同时期出版了第二张专辑《脚步声阵阵》,当时的北京文艺氛围也自由开放有很多有意思的独立艺术空间可以做很多实验性的展览和演出,这也是小河探索实验和即兴最积极的时候,对他自己来说这是探索边界的过程,对观众来讲,他的演出变得更为极端,不被理解,而这一切随着一次演出事故戛然而止。

 

摄影 | 高鹏

  

4     一个傻瓜去寻找另一个傻瓜

 

2010年,在“这个店”策划的颜峻与小河的声音展览中的一个现场,小河从两米高的舞台上模仿工人跳楼,抱着吉他一跃而下,着地之前他大喊了一声:“我后悔啦!”

 

这一跳小河的双脚当场骨折,他躺在地上疼得打滚儿,观众们以为是行为艺术,还兴高采烈地评价:“演得真好!”过了一会儿大家才发觉不对,赶紧送他去医院。这次演出事故,促成了他创作、演出,乃至于人生观念转变。

 

“就像一片树叶落下,它的一生就结束了,但是对一棵树说,这又是一次新生的开始。“

 

随后的两个月里,小河的双脚打了石膏只能卧床,身体不能行动。在不能自由移动的状态中,小河回首过往,想着过去的人生经历,年轻时的任性和自我,他打破了自己宿命论的观点,对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有了全新而切实的知觉。

 

无所事事时间变得特别漫长,在这样空寥的环境里,灵感冒出脑海,闲不住的他抱着一把箱琴记录下那些灵感创作成歌,就有了后来的《傻瓜的情歌》。

 

《傻瓜的情歌》跟以往小河的作品全都不一样,全是一个男子温暖的呢喃浅唱,充满着美好的旋律和经典的民谣唱段,录音方式也显得不拘一格,“以前录音的时候总想录得很干净,把工作室的墙加厚,做上隔音门,不过真的也把一些好东西隔在了唱片外。”

 

这张表面上的“民谣唱片”以新颖的载体呈现,小河在瑞士艺术交流期间内创作的12片关于叶子的绘画,与这些音乐一起制作成了一本厚厚的“音乐画册”,音乐内置到一个硬体mp3里,外加一副定制的低保真耳机,如果你想听,还要费一番周折。在2011年,这本画册就卖出了499元的高价。这本画册在当时并不畅销,但也成了一些人交流的情感密码,正如小河所说,“愿这本音乐画册,成为一个傻瓜去寻找另一个傻瓜时,美好的那条路。”

 

5   寻找一个“机制”

 

实际上《傻瓜的情歌》不仅仅是小河创作的分水岭,也是小河生活状态的拐点。也是从《傻瓜的情歌》从这张专辑开始,我被兵马司邀请去做采访,才开始近距离的接触小河,之前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在台上抽疯,戏虐,癫狂,被他的舞台表现痴迷吸住眼睛,但从不敢接近。

 

2010-2012年,小河、老周、晓利、野孩子带着我做了一系列纪念河酒吧演出和主题音乐会,那是我们最初一起工作的日子,当时台湾的乐评人马世芳为我们的一系列巡演起名为“走江湖”,我们一起去各地演出,在路上慢慢磨合脾气和工作行为方式。也是在这期间我目睹了小河肉眼所见的的变化。他戒烟戒酒,完全变成了素食者,言语也变得越发朴素柔软,他学习佛法,规律禅修,在音乐上把吉他和效果器换成了阮。逐渐地,小河的音乐和生活都逐渐变得宽广了。

 

在过去在艺术探索上,小河不断地向内深究,他欣赏尼采,试图通过个人经验的超越来抵达一个艺术的制高点。小河在养伤期间看了一行禅师的《故道白云》,这本书为他打开了佛教的大门。改变后的的生活方式和心性也带来了创作观念上的改变,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创作状态非常被动,每天都在想新歌,但是很难像年轻时候一样保持敏感,很多事情发生后也不会产生“我要把它写进歌里”这样的冲动,常常,他就抱着琴发呆。“我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希望自己能做一个把被动变为主动的改变。”小河所说的改变是推翻过去的创作模式,寻找全新的路,在生活中不够敏锐的时候,可以辅助自己去突破这种障碍。”他找到的这个机制,就是后来他做的第一个在创作上与他人有所交互的项目——“音乐肖像”。

 

摄影 | 高鹏

  

6    音乐肖像

2009年,小河在一家画廊做了些和声音有关的实验项目,他开始考虑声音的着力和灵感的“发源”,小河在豆瓣上发帖子寻找陌生的合作者,试图用音乐去白描对方的生活,在一开始,小河就强调自己不是一个采访者去了之后也不是要问问题,而知识在对方的生活中带上一两天。最终小河选定了12位合作者并为他们创作了音乐肖像。2010年,他用12首歌曲记录了12个人物,这其中,有煤矿工人、保洁员、流浪诗人、乡村教师等等。对于这次尝试,小河说:“我收获的不仅是十二首歌,更是反省自我的路径,以及从自己想象的世界里走出来的美好与震动。”

 

五年后,小河重新启动了这个项目,再次启动这个项目,小河对“音乐肖像”的注解是“用歌唱去记录”,他找到了老狼,周云蓬、张玮玮、五条人、程璧、万方、林一峰等12组音乐人,将这12首歌作为基本素材和记录时代人物的样本,将这些作品重新演绎,再次发挥,什么风格都可以。小河觉得这个音乐项目是一个程序、一种游戏规则,它拉近了创作者与“灵感”之间的某种距离。

 

在小河的规划里,“音乐肖像”是一个完整的艺术项目,包含有影像、音乐、唱片、展览、演出和研讨等等。从一开始有这个理念,到一点点地推进运行,小河就像一个建筑师一样,去推进自己的项目工程,中间有很多细节沟通需要去完成,而每一个合作的音乐人,都在这样的项目中,重新找到了做音乐的另一种意义和价值。参与小河音乐肖像项目的团队,大都是志愿者。他们来自全国各地,一起完成这个项目也让我也结识了很多非常有意思的朋友,他们各自身怀绝技,比如唱片的制作江川,设计厦门的花现,音乐会导演张跃东,舞美、灯光设计柯鲁。这样的一个交互项目加强了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最终乐视音乐作为主办方,承办了音乐肖像”的展演。2016年初一月16-17日,小河在北京798的乐视音乐的D·Live生活馆举办了“音乐肖像”的展演,项目合作过的音乐人和12位被肖像者都有被邀请一起参加这次的展览、演出、加交流活动, “音乐肖像”这个项目以音乐表演为针线,穿插串联起创作者与创作对象同台对谈,除了现场演出,还能串联起更多的场景和想象。

 

演出最后一天结束,天空下起了大雪,我们在回去酒店的路上,午夜的临时小吃摊已经出街,大雪里我们每人吃了一份热气腾腾的炒冷面,炒冷面的大姐听我们聊这个演出,说 “他们这些歌手,在唱我们的歌, 我们有一天,也可以去台上唱歌!“伴着热气腾腾的煎饼,我们结束了关于音乐肖像的美好回忆。

 

7   回响行动

从“音乐肖像”开始,音乐在小河这里不再是一个人的事情,“音乐肖像”改变了小河对音乐的理解:“唱片工业发展起来之前,音乐主要还是在现场,是人和人的情感交流。唱片工业发展之后,音乐就变成了一门生意,音乐人在这个体制之内只需要完成工作,这就和别的行业很相似了。”小河觉得音乐不该止于如此,他觉得音是有生命力的,有心灵上的共鸣是最重要的。在“音乐肖像”之后,小河发起了“回响行动”。

 

“回响行动”是“音乐肖像”的进阶版,更注重现场音乐带给人的感觉和连接。“最早的音乐可能就诞生于这些地方,或许就是最初,人们在劳动间隙为了缓解疲考,或者在狩猎和祭祀的时候,对自然的、悦耳的声音的模仿” 这一次,小河决定抛弃掉复杂的技术和设备,在不同的环境场景下,发掘和复原属于唱歌的愉悦感。

 

“回响行动”的音乐大部分来自小河近年学习佛法吟唱的禅诗和偈颂,也有小河自己创作的作品,比如广为传唱的《森林里的一棵树》,这些音乐简单质朴,充满了智慧。三年时间,小河和全国13个城市的参与者们一起,在郊外、草地、雪山、海边、甚至废旧的仓库这样开放的自然环境中实验了20场不插电的“回响行动”,与各路乐迷一起排练歌曲,录制专辑。我带着女儿参加过几场,我们这样五音不全的普通人,也能在现场的唱歌,互动,游戏,中身体力行得感受到音乐最本质的快乐。从这个意义上来讲, “回响行动”是小河以群体性的视角对音乐艺术性和公共性的平衡所做的探讨。

 

2018年初,小河联合“内耳”与7位艺术家,推出《回响》多媒体唱片与实体歌集,将十首歌“回响行动”中广为传唱的歌录制成专辑。而相关的周边产品,袜子、毛衣、布袋、画册也都做得十分有趣。最终取名“回响”,除了从“回响行动”中汲取了灵感,也是因为小河喜欢“回响”这个词,“因为这个词很接近无法言说的 ‘现实的样子’——来路去处不见,彼此难究,回响,却声声历历。”

 

摄影 | 高鹏

  

8   寻谣计划

《回响》歌集的出版,并不是“回响行动”的终结,2018年底,“回响行动”与北京打磨场合作,开展了一个特别的版本《打磨场回响——胡同童谣2018》,“回响行动”中充满稚拙童趣的经历让小河萌生了另外一个愿望:就是去整理即将失传的童谣,他找65-90岁的老人去整理老童谣,这些童谣已经很少在被传唱,记忆也发生了偏差,却是非常宝贵的一大笔精神财富,小河作为创作者,想将这些童谣进行整理,润色,让过去的美好重新拥有创造力。

 

小河在北京寻找童谣的一系列演出、挖掘和整理,得到了熊熊作业、安娜伊思等人的支持,后来小河又延续了之前做音乐项目的互动性和空间延展性,把这个项目带到了杭州和上海。在江南丰饶的土地上,他们邂逅了更多更悠久的童谣和更有趣的老人,莫西、陆晨、小老虎等音乐人也都参与进来,一起完成对童谣的梳理和挖掘。这也是我们开头提到的,小河与快手合作,在非常时期启动线上音乐会,并回陆续在线上征集童谣的开始。

 

小河从自己擅长的先锋实验音乐领域转入了一扇创作之门,从野心勃勃和极具艺术张力的环境中退回到一个“小小的”不起争议的范畴之中,无论是“音乐肖像”、“回响行动”,还是“寻谣计划”, 仔细体味都会觉察到这些音乐项目的源头或着落点都是我们在日常极易忽略的琐碎细节——街道上擦肩而过的路人,或者转入胡同、公园偶然听到的颇为熟悉亲切的儿歌……这都是他改变对生活、音乐的认知,更追寻音乐自然本真,以及人与人连接的探索:“没那么极致,小小的,也很美好。”

 

在上海临时的工作室里,小河和志愿者们为了快手的直播精心的布光,置景,调试音视频设备,与分在各地的音乐人们连麦彩排,作当先锋音乐人与当下最大众最下沉的网络平台结合在一起,这也可以说是另一场实验,这样的实验,也很“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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