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涓涓支流入大河

时间:2023-08-08 16:09:41  来源: 赵都文化  作者:韩鹏  浏览: 分享:

 涓涓支流入大河

 

韩鹏

 

滏阳河是慈祥的。

 

她与生俱来的亲和与蔼然,养就了其一幅敞开胸怀,随时准备拥抱一切的精神风貌。

 

其实,早在滏阳河水发端之时,她就已经表现出博采并蓄、广收兼纳的姿态了。溪流自鼓山晋祠泉出发,与黑龙洞泉水在临水镇汇合,八字涧水自上游前来投奔,接着是广盛泉水的欢快加入,流到九龙口,又有羊渠河水欣然而来,滚滚注入。

 

河不捐细,山不弃壤,故成其大。

 

作为滏阳河的重要支流,从南到北依次是牤牛河、渚河、涧河、沁河、输鼋河、洺河,由西向东横穿邯郸,它们在各自东行的路上,分别汇入到滏阳河中。

涓涓支流入大河

 

 

牤牛河与贺兰山

 

牤牛河,古称白渠,位于滏阳河之北,几乎紧贴着滏水并肩东行,它是滏阳河在邯郸的第一条支流。

 

典籍中称,白渠水发自武始,即鼓山东侧。

 

牤牛河有南北两个水源:南源在峰峰矿区中西佐村一带,缕缕细流在峰峰新坡镇汇合后,自西向东流;北源在武安市淑村乡境内,水自西北向东南流。两条水源在磁县林坦、洛子村汇合后东流,流经东贺兰、西贺兰村,穿过青兰高速,又在台城乡兴盛村北迳京广铁路,最后在冀南新区花官营乡石桥村北,汇入滏阳河。

 

拘涧水,今称涧河,是牤牛河的支流。

 

其水源有二:一为磁县史村乡河头村,一为后史村。两条源流的水,东南流到开村合流,沿任家庄、北城,在车骑村入牤牛河。

 

今天来看,牤牛河不仅流程很短,而且水量甚微。与之相较,滏阳河不仅出现在典籍中的历史十分久远,而且是条四季流水的常年性内陆河。前者只是后者的支流,焉有主流入支流的道理?

 

其实,这只是今天落入人们视野的牤牛河。受自然气候、山川地理变化影响,河道变迁,水涨水落,固无常态。历史上的牤牛河不是今天这幅纤弱的样子。

 

参以《水经注》,再结合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可以看出,北魏时期的白渠水流向为:武始(滏口东)—邯郸—邯会(今肥乡西南)—列人(今肥乡东北),汇入漳滏水。

 

同时期的滏阳河流向为:滏口—磁县—梁期(今磁县东北),与漳河合流,然后沿肥乡、列人、斥章(今曲周东南),向东北流去。

 

白渠位于滏阳河之北,拘涧河之南,而这正是牤牛河所流的河道。

 

牤牛河很短,但其流淌的人文故事很长。

 

它从一座古城旁潺湲流过。因这座城中建有灵台,名台城。《读史方舆纪要》载:“台城,州(磁州)东北二十里。相传昔赵王所筑避暑台也。《舆程记》:台城冈北去邯郸五十里,有车骑关。”

 

宋范成大《揽辔录》记:“台城镇故城延袤十数里,城中有灵台陂陁,邯郸人春时,倾城出祭赵王歌舞台上,城旁有廉颇、蔺相如墓。”

 

看来,这里在当年的确是个歌舞放欢之地。春色明媚,乾清坤宁,杨柳依依,风和日丽,邯郸士女倾城而出,登台相聚,名为祭祀赵王,实则踏春寻胜。

 

一直以为,“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的古典娱乐场面,只有在汶水之上才会上演,原来滏水之上也有,此景并非鲁地独占其盛,地域自豪感便油然而生。

 

“王子何年去?荒台绝暮谯。人耕歌舞地,雁度云雨朝。”且在前人吟诵台城烟柳的诗行中,款款体味残城遗迹中飘荡的盛世繁华吧。

 

它还从一座形体低矮、名声响亮的山旁悄悄流过,山名贺兰。

 

贺兰山,东起冀南新区马头镇车骑关,西止磁县林坛镇李兵庄。康熙三十九年《磁州志》载:“贺兰山在州西北三十里。山非高峻而蜿蜒起伏长亘二十里。宋贺兰真人隐居于此,因以得名。”

 

看似平常无奇的贺兰山,雪后景色却别有洞天,令人驰目骋怀。《磁州志》说:“贺兰山,虽无灵峰幽壑,而碎玉平铺,积雪凝素数十里,云天一色,亦奇观也。”

 

为此,历代文人墨客多有吟咏。

 

清人杨方晃:“自昔丹成去,山灵据姓名。六花添好致,寒宇一堆琼。”

 

顺治时进士张含辉:“宋代真人去不回,山名仙字两相猜,丹成黄白难遗术,常散天花作玉堆。”

 

康熙三河知县任塾:“斜日云沉壑,回风雪满台。欲寻仙蜕看,谁喝石门开。种玉留遗璞,烧丹集弃灰。还疑人去后,岭树低寒梅。”

 

清人许晠:“贺兰山畔雪,烈日照愈好。真仙卧不起,千载无人扫。”

 

使贺兰山最终名扬天下,并非靠的是它独特的雪景,而是凭借岳飞一阕著名的《满江红》。

 

1140年,岳飞收复郑州、洛阳等地后挥师北进,到达朱仙镇,距汴京只有45里之遥。岳飞势如破竹,屡胜金兵,金人为之胆寒,军心为之动摇、瓦解,兀术准备逃走。而在河北,以梁兴为首的太行忠义及两河豪杰,高举岳家旗,累战皆捷,中原大震。

 

磁州与邯郸之间的贺兰山,正是岳飞北过黄河后,即将经过的第一个战略要地。

 

位于贺兰山东麓的车骑关是个著名关隘,顾祖禹在《读史方舆纪要》中写到:“车骑关,在州北三十里。路通直隶邯郸县,自邺趣河北,车骑往来,往往取道于此,因名。”

 

金军南下时,宗泽驻守磁州,使磁州成为御寇的重要防线。当时,金兵分两路南进,东路完颜斡离不沿南北官道南进,连陷真定、庆源、邢州,进至贺兰山一带,宗泽力拒,金兵无法取胜后,只得绕过磁、相二州,东趋魏县渡河。金兵欲保河北,必然要在贺兰山车骑关凭险扼守,岳家军将在此与金兵开展渡河后的首场决战,于是岳武穆踌躇满志,又慷慨激昂地吟下“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之句。

 

就在此时,苟安一隅的南宋赵构朝廷却下诏班师,一日下十二金字回师牌,岳飞为之愤惋泣下,长叹:“十年之力,废于一旦!”

 

《读史方舆纪要》载:“岳城里有岳城,宋建炎初,岳武穆驻兵处也。”其实不然,岳飞最北打到河南朱仙镇,并没有渡过黄河。这里,实则是梁兴所率领的太行忠义,打着岳飞旗号聚兵屯守,等待岳飞北上。

 

《宋史·岳飞传》记:“先是,绍兴五年,飞遣梁兴等布德意,招结两河豪杰,山砦韦铨、孙谋等敛兵固堡,以待王师,李通、胡清、李宝、李兴、张恩、孙琪等举众来归。金人动息,山川险要,一时皆得其实。尽磁、相、开德、泽、潞、晋、绛、汾、隰之境,皆期日兴兵,与官军会,其所揭旗以‘岳’为号。”

 

悠悠贺兰山,终于没有等来岳飞的铁甲长车,但却提前走到了岳飞的笔下,从此镂刻进不朽的《满江红》里,传唱千古。

 

 

渚河和沁河

 

渚河,即拘水,发源于原邯郸县东西望庄、贾沟村,分南北两支。

 

南支经羊井村,大、小隐豹村,向东北方向流至西大屯;北支经乔沟村、蔺家河村、中庄、霍北村、酒务楼村,向东南方向流到西大屯。南北两支汇合后,过京广铁路、三堤村,最后在张庄桥村南流入滏阳河。

 

《邯郸县志》载:“渚河在城南五里许,夏秋之交,西南诸村各渠泛,共入此河。旧自城南庞村前,越官道而东迤逦入滏,后故道渐淤泛涨,时水强半由官道而北,直抵南关。其上流有二,一自县西南二十五里之蔺家河,一自县西三十里之阎家河,皆发源于紫山。二河合流而东,东北流十里,折而西南,迳羊角村又折而东北,流二十里迳赵王城北,又东流十里入滏阳河。”

 

《读史方舆纪要》记录有:“蔺家河县西南二十里。《志》云:以近相如故宅而名。又西十里有阎家河。秋夏之交,同归渚河。”

 

清初,邯郸城南的渚河上还有渚河城存在。《读史方舆纪要》记:“今城南五里有渚河城,西半里许有沁河,即《水经注》所云牛首水。自堵山东流分为二水者,合流而为西河。”

 

明清时期邯郸的漏泽园(注:为官设的丛葬地,凡无主尸骨及家贫无葬地者,由官家丛葬,称其地为漏泽园,始于宋)就建在渚河城的位置。

 

说到渚河,一定绕不开沁河。

 

沁河之名,最早自“渚沁水”演化而来,可见它与渚河的亲密关系。因渚河发源于堵山,取其“堵”字,因系河名,改为“渚”。山洪暴发,水势凶猛谓之“沁”,故称其为“渚沁水”。

 

沁河,古名牛首水,又名曲河。

 

沁河源头有三:北源是紫山南麓的岩嵛河,中源是武安车辋口一带的北牛叫河,南源是武安胡峪的南牛叫河。三源于牛叫河村东南汇合为沁河。沁河从牛叫河村向东流,经户村、齐村、孟仵村,过京广铁路到河坡街西口折北流去,经城西之西关,北至蔚庄村南又折东,在城北向东直到苏曹村南汇入滏阳河。

 

1957年,为保护邯郸市区不受洪水侵袭,在齐村西筑大坝,导沁河东北流至薛庄村南入输元河;导渚河北支自酒务楼向东南改道,绕过市区、经南十里铺至张庄桥南,入滏阳河。在齐村大坝以下,沁河东流横穿邯郸市区,在苏曹村南,今亚太康乐园西北入滏阳河。

 

明代之前的渚河与沁河,它们各自却是另一幅长相。

 

紫山、堵山一带的太行山余脉,古称锡山。《汉志》注说:“堵山,牛首水所出。”《大明一统志》称:“西河,一名渚沁水。”《舆地名胜志》称:“渚、沁二河即牛首水也。”

 

《水经注·浊漳水》记载得最为详细:“拘涧水又东,又有牛首水入焉,水出邯郸县西堵山,东流分为二水,洪湍双逝,澄映两川。……其水东入邯郸城,径温明殿南。……又东径丛台南……其水又东流出城,又合成一川也。又东,澄而为渚,渚水东南流注拘涧水,又东入白渠。”

 

2000年9月,邯郸市博物馆实施扩建工程时,在开挖的基槽内发现了古河道流沙层,沙层愈北愈深厚,说明此处是古河道的南缘,而且河水呈东西流向。

 

沿此处向西1500米,再往北100米,即是丛台。由此可知,此河道肯定是古牛首水河床遗存,充分验证了郦道元“东径丛台南”的记载。

 

涓涓支流入大河

 

清《畿辅通志》中的邯郸水系图。

 

北魏时期的牛首水,出堵山后分为南北两条河流。其中,北面这条自西而东穿邯郸城而过,南面那条在城南外,自西向东流。东出邯郸后,二河又汇为一川。渚河东南方向流入拘涧河,再流入滏阳河,滏阳河最后在列人入漳。

 

渚、沁分家,“沁河”名字单独出现,最早见于明万历本《邯郸县志》。其中记有:“城南五里有渚河,城西半里许有沁河。”为其单独起名,并不是为了赞扬它,讴歌它,而是为了盯紧它,严防它。

 

由于沁河、渚河从山前冲积扇高处自西而来,雨季发洪时,给地处下游的邯郸城带来了巨大的水患。

 

沁河的威力,邯郸城早在西汉时就领教过。汉景帝削藩中,赵王刘遂心怀异志,也高举反旗。为此曲周侯郦寄,与栾布“并兵引水灌赵城。赵城坏,赵王自杀,邯郸遂降”(《史记·楚元王列传》),引水淹灌邯郸的河,就是沁河。

 

到明朝时,水患更为平常。而且较之渚河,沁河危害又更大。

 

万历本《邯郸县志》就说:“沁河,在城西半里许,其源虽发于牛照河、岩嵛河,然其水细微,而其流不远。大抵秋夏之交,西北诸村各渠泛张,共入此河。其为患害与滏、渚二水不同。夫滏水在城之东,其不为城患者,以河渠颇深而水有所受也。渚河在城之南,其不为城患者,以去城颇远而水有所分也。若沁河在城西北,独为城患者,以深不如滏,受之既有所不能;以远不如渚,分之又有所不可。此河之所以可改者,正谓此也。且渚、沁二水共入滏阳,一朝大雨,三水并发,急则淹两岸之地,其殷忧重害,盖年年如此。”

 

明正德年间,广平知府华津开挖新河,河道长“千七百二十丈”,对沁河进行了改造,“相地势溯流而上可一里许,改河故道,避城而北,以入于漳”(嘉靖本《广平府志》)。

 

此时,滏阳河在磁州城东北合漳,沁河名为入漳,实则也是流入滏阳河。

 

2019年,作为重大生态工程、民生工程,“引漳济沁”开工建设,利用跃峰渠主干渠及五分干渠向沁河上游输水。

 

引漳济沁工程为邯郸西部源源不断注入大量地表水源,改善了西湖(齐村水库)和沁河沿线的生态环境。此后,沁河郊野公园的建设,进一步带动了周边地带旅游休闲、养殖种植等相关产业的兴旺和崛起。

 

北引一泓碧水,西泽半城生机!的确如此。

 

输元河和洺河

 

输元河,原名输鼋河,为季节性泄洪河道。

 

《读史方與纪要》称:“输鼋河在邯郸县西北二里,或云洺河支流也。其水秋、夏之交,散注田畴或抵城下,与沁同流。相传元至正间,有龙与鼋斗于泽中,龙胜而鼋输,故名输鼋河。”

 

民间传说具有可读性,不具有科学质疑性,聊备一说。此河后来讹传为输元河,却也是件毫无道理但只能认可的事了。

 

清朝时,输元河出自邯郸县西北紫山下之泉,泉名兴龙泉。河水自周家窑东南流,经黄家窑、姜家窑、北高冈、南高冈、聂家庄等村凡18里,折而东北,流16里过吕仙祠,又东流4里到冯村桥,入滏阳河。

 

后来,该河自周窑村、姜窑村向南流,至薛庄折向东偏北,穿京广铁路后,在北十五里铺东北入滏阳河。

 

到1957年,为防邯郸市城区被洪水侵淹,在齐村建拦河大坝,导沁河水东北流至薛庄村南,汇于输元河。并对薛庄以下的输元河道进行开挖,加深加宽,筑起左右河堤,增加泄洪流量。自此,输元河过京广铁路后,自十五里铺村东南,向东北改道,至苏里村西北入滏阳河。

 

苏里村西有滞洪区,也即今天的北湖。洪水暴涨时,当滏阳河水顶托,而不能容输元河水下泄时,可关闭泄洪闸,使输元河水滞留此处。

 

位于邯郸最北面的滏阳河支流,就是洺河。

 

洺河,曾用名多得让人头疼。细细数来,它先后叫过景水、浸水、寝水、南易水、千步水、漳水。

 

《山海经·北次三经》载:“又北二百里,曰景山,有美玉。景水出焉,东南流注于海泽。”

 

《水经》云:“洺水出易阳县西山。”

 

《汉书·地理志》载:“又有浸水。”

 

《太平寰宇记》载:“千步口出洺水。”

 

《元和郡县图志》称:“洺水县,本汉斥漳县,属广平国。漳水经其城,其地斥卤,故曰斥漳。隋开皇六年,以县西近洺河,改为洺水,属洺州。”

 

这些,都是在说洺河。

涓涓支流入大河

 

邯郸滏阳河支流分布图。韩鹏、高峰制作

 

洺河,源自山西辽州的太行山中,东南流迳武安摩天岭,分为北洺河、南洺河,两支在紫山西麓的武安永和村汇合,然后称为洺河。

 

洺河向东北流入永年县娄里村,自西向东横穿永年,然后在尧子营村东南流出,下经鸡泽、南和,最后在宁晋县艾新庄入滏阳河。

 

洺河上游汇流面积大,坡陡流急,夏季遇到暴雨,经常发生山洪、泥石流、山体滑坡等灾害。每逢山洪暴发,上游水势凶猛迅厉,下游摧堤决口,几为汪洋,虽然史册有“洪退可淤田,汛去而肥麦”之说,但洺河为害往往大于其造利。

 

洺河在永年境内沿岸村庄的名字比较特别,大都带有一“固”字,这是沿河百姓与洺河一次次斗争的历史产物。诸如方头固、马固、北李固、赵固、苏固、杜刘固、马到固、西张固、东张固、赵王固……遍布在洺河沿岸或故道上的村庄,村民们为自己家园起名“固”,是在期盼河堤坚固,家园永固,不再饱受水害而流离失所。

 

因洺河河床疏松,河底多为沙夹卵石,渗水严重,素有“漏河”之称。一个漏字,道出了洺河两岸曾经到处决口,肆意泛滥的苦难历史。至今,永年一带依然有“漏洺河,浪漳河,铜帮铁底滏阳河”民谣在流传。

 

新中国成立后,先后在洺河上游修建车谷、青塔、口上、四里岩和大洺远等5座水库。其中,车谷、青塔和口上水库于1975年前建成,四里岩水库于1992年开始蓄水使用,大洺远水库2005年建成。此后,洺河敦节改恶,渐渐化害为利。

 

洺河是有记忆的。

 

它不会忘记,西晋八王之乱中,304年王浚带着鲜卑、乌桓兵到邺城讨伐司马颖。在邺城掳掠数日,收兵返回幽州,行至永年时,王浚看到部队不仅带有大量金银财宝,还掳走大量妇女,他下令整肃军纪,不得挟藏妇女。于是,这些游牧民族的士卒,以极其变态的心理,将抢来的8000多妇女全部杀死,沉于洺水。《晋书》为之悲痛记下:“黔庶荼毒,自此始也。”

 

它也应该记得,唐武德五年(622年),李世民与刘黑闼力战于洺水,并因此战一举平定太行山以东地区,最终迎来唐大一统局面。

 

据《元和郡县图志》记载,永年西南十里,曾有一座“皇家平刘黑闼垒”。贞观四年(630年),李世民下令在垒东建立昭福寺,祭奠阵亡将士。

 

洺河将最温煦,也最古老的记忆,永远留给了磁山。

 

距今8000年的磁山文化遗址,就坐落在武安磁山南洺河流经的岸边台地。台地高出河床25米。此处,西依太行山余脉红山,东邻鼓山,四周山峦起伏,南洺河穿越西部山区迳此东流。是洺河润泽并孕育了磁山文化,并为滏阳河注入了新石器时代人类的最早文明因子。

 

单是这点,洺河就熠熠于史册,光照万代千秋。

 

进入滏口,过峰峰和村、八特,在武安磁山沿南洺河岸,西北经固镇、阳邑,过黄泽关至山西辽州,然后到晋阳,这是历史上通过滏口陉抵达太原的重要孔道。

 

赵奢阏与之战,赵括长平之战,北齐高氏帝王往来邺城与晋阳之间的历史故事,就都写在这条水路的沿岸,留给古老的滏口陉去慢慢向人诉说吧。

 

哪里只是洺河?

 

作为滏阳河的子女们,牤牛河、渚河、涧河、沁河、输鼋河……这些支流,无一不在用它们各自的所经所见,为滏阳河诉说过往,印证历史,形成交响。

 

交响,可以是音乐,也可以是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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